cn青冥 沉迷魔法药 | 松沼毕业 | ff14
每日三省吾身:写西师徒了吗?写北弟子了吗?写水陆了吗?

<珊瑚海岛>合志试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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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宣  二宣

试阅·文组:

“巨大的阴影在黑夜中前行,若你能站到和烟云一般高的地方,你可以利用月光模糊地看到,它整体是一个椭圆形,被金属和不知什么生物的皮革包裹起来的外表上,有几处规则的凸起。赤塚大陆上的有点见识的人家应该都会知道这是一种叫做飞艇的,来自另外一个大陆的,兰格大陆上被称之为科技产物的东西。不过它的体型实在是大的有点过分,所以它被它的设计者命名为“金鲸”。

    这个星球上有五块大陆,其中发展超前的,一是赤塚,二是兰格。很巧妙的是,这两块大陆相邻,上面都只有一个国家,却有着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发展方式。赤塚大陆被大面积的荒原,森林覆盖,人类的地盘只有临海的一小块,因为除了人类以外的地盘都被一种叫做“魔兽”的奇异生物所占领了,精灵和兽人之类好像在很久之前就绝迹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在这篇大陆本土生存的人类,天生都会一种叫做“魔法”的技能,而这样玄之又玄的力量就是他们发展前行的力量。而相反之的是,兰格大陆大部分都被开发,大陆上的人类,没有一个会魔法,但是他们却在时间的长河中,掌握了科技,实实在在运作着的,自内部喷发出蒸汽的金属,是兰格人自豪的来源。”

——《cockcrow》by百笙


“你真是毫无自觉啊……”

“啊?”

 

正在唱着歌曲的流浪歌手听到这句话,面上浮现出茫然的表情来,真真切切地感到困惑的样子——他望着说出这番话来的青年。站在不远处的青年穿着一身绿色和服,被绷带所包裹着的脸部露出半只眼镜来瞅着他,那眉毛微微抽搐着表情显得无语又嫌弃。

“居然是真的不明白……简直难以想象。”

“呃,Brother你的意思是——?”停下弹拨着吉他的双手,歌手迷惑地看着他,随后又很自恋地说,“我觉得我唱得还不错,对吧Brother?”

“谁是你Brother啊,闭嘴。而且重点明明是你的打扮吧。”

松野轻松忍无可忍地吐槽道。

他皱着眉头看着穿着闪闪发亮的鳞片裤、戴着墨镜拿着吉他的人,在他胸前那衣服的中心还有着相仿的Q版头像,最可怕的本人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穿着的问题——他难道没有注意到自己方圆十米之内一个人都没有吗?

“根本就没人听你唱啊,先把你这套衣服换下来好吗。”

他毫不留情地说。

“轻松有在听我唱啊。”

——《love is a song》by面包


“各位,能听我说几句吗。对,这是肯定句,并没有征求你们想法的任何意思,反正我也不知道各位指什么在哪里。正如你们所见,我正捧着本化妆书认真地看着。嘛,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其实呢——完全看不进一个字。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就在我的脑海中随便聊聊吧。

我是知道的,空松心中有什么在生根发芽。第一次有这样的认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但最近这种感觉正一点点变得清晰,让我想要忽视的心无法再自欺欺人。那是一种极其模糊的概念,而且单纯的仅出于我的直觉。就是这样一个抽象的东西,在他心中成长为一朵花,成了特别的存在。不同于他平时打理,呵护的花,那朵花倍受宠爱,只被空松一人所注视着。很明显,是他眼底早已打翻的,满溢的爱意浇灌着花朵,于是它变得越发艳丽。”

——《绿玫瑰》by JIK.


“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兄弟这会该是已经吃完饭起身去了澡堂。轻松在与朋友的off会上多贪了几杯梅子酒,现在晕乎乎的勉强才能站稳,就连4月傍晚还带着凉意的风打在脸上,也感觉暖暖的。满足感和疲惫感令他夸张地感叹了几句“这就是人生小小的幸福”,冲了个澡倒在床铺上就睡了。

 

迷糊中,耳边传来其他兄弟一如平日的闲聊声,然后耀眼的光随着“咔哒”一声透过了眼皮,又随着另一声“咔哒”变得柔和。这会准是换成了小电球吧,他默默地想着。接着,床铺扭动起来,身上的被褥也四处扯动,“大家回来了啊”,轻松在潜意识里和大伙随便打个招呼,就翻了个身又进入了梦乡。

轻松是被冻醒的。

 

早早入睡的他是第一个醒的,但他却怀疑自己仍然在做梦。

本穿着的睡衣成了一件绿色的连衣服,奇怪的袖子与不知何时手中捏住的烟管,更惊人的是,自己此刻正趴在某种奇行古怪的贝壳之上,悬浮空中经受着清晨充满水气的寒冷。

(欸?)

这种情况下论谁都会发出诧异的叫喊,除了轻松。他刚张嘴,写着“欸”的泡泡孤零零地,飘过了他的头顶。

“啵”一声,轻轻地,这下他算是梦醒了。”

——《卯月的梦蛾》by果子


“夏日祭在每年热到能想起该吃一根冰棍的时候便开始准备。这些事本是于他没有什么关系的,作为绿土家的继承人,他对于横竖短长的花枝的兴趣虽不如房间里悄悄挂起的可爱偶像,总该是胜过祭典上年年皆有的鲷鱼烧与棉花糖。然而父亲过世以后他自觉有了些多于兄长的责任,得让正处美好年华的妹妹如每一家备受宠爱的女孩子一样普通地享受祭典上穿行的人流。

以及,还有些未言出口未书成文却明明白白的约定之事也是原因之一。

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他站在了祭典临时搭起的大门前,穿了件墨绿色松枝小纹浴衣附一把浅水纹团扇,显得如他即将完成的花艺作品一般庄重。一身樱色的达悠子已经从摊边回来举着苹果糖递到他面前,他推拒不得,咬下一块黏牙的糖浆裹着的果肉。偏偏这时,如同风突然刮过一样,那个人出现在他身后。没有路人对于这点感到惊奇。他忙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甜得喉咙发痒。”

——《万骨花》by青冥


“今年的春季意外的暖和,天气更是好得不得了,别说是雨天,就连阴天也是很少看到的。

 

又是一个无云的日子,神父起的很早,他不习惯住在教堂里,他喜欢自己的小屋子,也许那能让他感受到安全感,也许只是不愿意改变罢了。

家离得不是很远,他快速梳洗后便踏上了那条走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路。

 

平日里的教堂很冷清,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神职人员更是许久没有换过了。

 

做完了例行的工作,神父握了握自己的十字架,一时间竟发起了愣来,时间静止了,似乎很长很长的时间,久到他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在教堂里发一整天的呆,但上天没有如他所愿,他的思绪突然被一阵哭声拉了回来。

 

那是前来告解的少女。

 

少女的状况很不稳定,愣是半天神父才得知她抽泣不止的理由是因为在不久前失去了所爱之人。

 

神父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那不易察觉的悲伤。

刚要开口如往常那样说着例行的话语,可不知道是怎么的,那幅画面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神之声》by Shi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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